熟悉的人影就在她的注视中被大火吞没。大脑似乎“嗡”地一声,视觉仍然停留在似乎可以灼破视网膜的光中,意识却开始恍惚的飘移。 凌然的手扶住了边上的可以接触的东西,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就要倒在医院的门口 ——怎么能这样,开什么玩笑……好丢人啊…… 这些句子,杂乱无章的出现在她的耳畔,或轻或响,由完全不同的语音语调念出,好像全世界在讲述同一个笑话。一个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