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得话,先去城西的铺子里买些香烛和苇草!” 香烛和……苇草?顾澄月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她所在的这个车站地处偏僻,顾澄月隐约有印象似乎还是在十多年前修建的。时至黄昏,暖色的光透过破败的天台零碎地洒了她一身。顾澄月抱着膝盖在月台边上坐下,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却又情不自禁地开始走神。同一批下车的人已经走光了。又是一批旅客从车上下来。 庸庸碌碌,擦肩而过。亦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