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的游荡丧尸,如今一只也见不到,在岁月的流失下,它们也不知道逛荡到哪儿去了。而安正宁和李娜娜同样是气喘如牛地抹着一棵路边上的树木,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走不动。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望着穿行于山岭的公路,望不到头,在极远的地方,若隐若现,不时还能够见到一小段转弯露出来的公路面。 如果说有什么比现在更绝望的话,那就是死前的一刻了。可这何尝又不是死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