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歇了吧。”男人在门口顿了一下,冷冷丢下这句,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王爷,奴才该死,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奴才望着主子冷漠的背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王爷……” 连胤轩负手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只见门上的大红喜字都撕下来了,屋内没有一样红色的东西。大床上的鸳鸯喜被给换了,换回单人枕,女子的梳妆台也给扔出去,不留任何一样属于那个女人的东西。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