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对她如此暴怒说些莫名的话,非常不适起来。 她站起身,抓住他不肯放开的铁掌,冷道:“王爷此话是何意?自王爷大婚之日以小王爷代娶,臣妾就知身份低微,又岂敢奢望王爷垂爱。今日臣妾入住这竹清院,自是抱定孤老终身的,王爷又何以如此动怒?况且,臣妾的确不会使毒。” “孤老终身?”他又冷笑了,狭长的眸子闪着暴戾与鹰隼,陡然放开了她,让她后退几步抵在桌沿上,“打着贞洁烈女的招牌在此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