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已经微微热了起来。映雪把软榻搬到了阁楼外的凉台上,那凉台颇为宽敞,临窗而伫,日头显是照射得过来,凉风习习。 她穿了浅色薄衫,披云肩,将长长的乌黑青丝散着,斜倚在香榻上看书。那是一本书页微黄的医书,密密麻麻的字儿,配有草本图解。旁边小桌的香炉里则燃着好闻的檀香,轻烟缭缭,清新安逸。 “这就是子母果?”青葱玉指轻点在纸页上的一株结满大小果子的植物上,檀口轻启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