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也不必如此两地相隔!” “噢,你这是在怪本王害苦了你家人?!”他剑眉挑了一下,没有生气。 “难道不是吗?”她望进他的眼底,勇气一下子迸发出来了:“如果没有这赐婚,我本该是个平平静静过一生的女子,不必让王爷你三天两头将欲加之罪扣在我身上,也不必受那阑歆公主的气!而爹爹他,也可以继续经营他的布庄,将弟弟抚养长大……” 说到动情处,她把视线移开了,看着别处,忧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