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羞怯放进裙子里,“银面,我以为我们的再次相见是在很久之后,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恩,我这次来卞州办点事。”银面仰面瞧她一眼,伸手将她的玉足从裙子里拉出来,脱掉她的绣花鞋和袜。 白袜却在脱到脚底板的时候停住了,她疼得咬住红唇,银面也不敢再往下脱。 “很痛吗?”银面看她,银色面具后的眸子明显是心疼和关怀。 “还好,脱下吧。”她唇瓣咬得更紧,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