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生,冤枉。 “爸,弟弟有话跟我们说。”张子庆顾不得许多几步进屋走到张子易的身边。 张子易分外虚弱,头上包了厚厚的纱布,嘴一张一合,张子庆没时间替这个弟弟难受,忙弯下腰,耳朵靠近他。 等听完,张子庆是又恼又怒,“你,我该说你什么好。” 张子易却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害怕见到他们的失望以及对他的冷漠。 张子庆忙走出屋子。 “怎么?”张辉荣见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