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恍然间,似乎明白了沈如故在面临那些亡者时的平静;这些年来,只怕他每日都与这些东西打交道。 “那我呢?”既已说到了这里,她便也问起了关于自己的事来。 “你——”沈老夫人看向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拉长了尾音。 “我儿能有今日,已是逆天之行,老身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也是知道,因果是要还的,但若能让我儿活成个人样,我愿抵上自己这条老命,而你这样的命数,克亲带灾,是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