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故不知是几时来的,又在屋外站了多久,此刻见她双眼通红,哭过的样子,一时无声,就这般视着她。 “如故……” “你为他哭了!”他声音低沉,傍晚的余辉不止在他脸上印着红光,还有一丝丝落寞。 南昭这才从周仰的病痛中清醒了些,急忙解释道:“九哥对我很好,我哭,只是不忍心见他那般难受……” “不用解释!”对方却冷淡的打断她的话,“就算你无心,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