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了,只是觉得公子人好,发自内心的倾慕公子,却不想是作践了自己……” “你知道就好。”沈如故放下算盘,冷眼视着她。 欧阳宜自觉难受,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 沈如故也没有多留,随后就从书房内出来,前往南昭住的院子。 房门留着,他推门进去时,见到南昭手撑在桌子上打盹儿。 她是太累了,连续两晚上都没个好觉,连他走进来都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