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从里边传来琴声,咱们进去借一把琴来,应该不是难事!” 沈如故倒没有反对,只是提醒她:“你是忘了我们今夜出来干嘛的。” “我没忘呀!”南昭心里有数的回答:“我们这一生都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瞧瞧这一路从泰州到云州,命又丢了几回了?可是艰险如影随形又怎样,我们就必得时时活得跟逃命似的吗?我才不要!” 她绝非心血来潮,从阴人路上还魂归来时,她就打算好了,他们不止要活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