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东来?你怎生了?”南昭立即蹲下身去看。 吕东来躺在床上,身体卷在被子里,眼睛闭得很紧,从她方才进来后,就没睁开看她一眼,好像很难受。 她抬手的抚摸他的额头,凉得不似人才有的温度。 “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般难受?”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他藏在被子里的手拿起来把脉。 这脉象杂乱,是受了重伤之脉象。 “莫不是前夜被我灵花弄伤的?”可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