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赶紧将帘子放下来,身子哆嗦的往后靠。 沈如故的醉酒也被这寒意给冻得醒了差不多了,见怜儿关帘子的动作十分奇怪,他忙问道:“怎生了,怜儿?” 怜儿娇弱的身子靠在马车角落里,颤颤巍巍道:“马夫……那马夫没有影子!” 月光将远处的树影都照得那么清楚,但却唯独看不见近处的马夫有影子! 沈如故听见这话,心头直发毛,“你应该没看清楚吧?人怎会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