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声音很轻,嘴角甚至是微微翘着的,但这轻轻的话语,却像是一只小锤子,将每个字都深深的凿进瑄哥儿的心里。 瑄哥儿咬着牙,抿着唇,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是皱着眉头,用肩膀撞开按着他的家仆,抬脚向外间走去。 内间里又只剩下柴素锦和杨家的人。 只是空气却比先前更为紧张凝滞。 “母亲,她……”杨二夫人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柴素锦。 杨老夫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