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真是一场琴音都喂了牛。” 春露在一旁掩口,嘻嘻的笑,适才的恼怒早已不知去向。 “不过也好,”柴素锦拍了拍瑄哥儿的肩,“如今我们的情形,实在也容不得儿女情长。” “咳咳……”瑄哥儿又被水呛了。 车马行了大半日,不说人有多累,拉着货物拖着人的马匹也是该休息了。 镖队停在他们走镖惯常停的路边客店外头,小二熟稔的为他们报饭。 “饭要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