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说的是!”丞相夫人点点头,忍不住低声抽泣,“且最坏也不过如此了,旁的大夫都说靖儿熬不过这个月去,难道还能更坏么?看他整日里昏昏沉沉,这般痛苦,喂下去的汤饭,倒要撒出七八成来,我这心里比刀割着还难受……” “好了。”文丞相喝止她喃喃的絮叨。 丞相夫人捏着帕子,默默的擦着眼泪。 “将这院子看守好,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出!”文丞相冲家丁吩咐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