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柴素锦又为文靖行针两次,药浴两次。 日次一大早,文丞相还没醒,他就醒了,还让柴素锦为他垫枕囊,他要坐起来,看窗外的阳光,窗外的鸟儿。 一会儿又要看书,看诗册。 柴素锦笑嘻嘻的,说什么都应他。 他终于拿到了诗册,只翻了一页,便将诗册扔在了一旁。 “怎么不看了?”柴素锦捡起诗册问他。 他摇了摇头,“眼晕,看什么都是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