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追着马车跑了好些步,被担心他身体的仆从硬是拦腰抱住,这才不跑了。 “我总觉得自己认识他,”文靖看着马车渐渐在视线中变小,喃喃说道,“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 “事情这算是了结了?”马文昭正坐在二进院中那棵硕大的皂角树下,喝着一壶清茶,翻着一本《京城杂记》,悠然的晒着太阳。 “你倒是清闲得很。”柴素锦笑道。 马文昭翻身从胡床上坐起,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又为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