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岂能不被察觉?以师父的医术,岂能无法调理? 柴素锦放下手,躬身退到一侧。眼角的余光,却落在那此时正行入殿中之人身上。 年过不惑,却仍旧玉树临风的男子衣袂飘飘的缓步上前,拱手躬身面圣,“圣上安康。” “嗯,太医令有何事求见?”圣上轻笑问道。 “听闻圣上召见了太医署新晋医师,臣担心圣上龙体哪里不妥,便前来一同听诊。”太医令直白说道。 师父说话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