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我的好徒儿,”虞震德垂眸笑了笑,“我天生嗅觉异于常人,能嗅到常人不能发觉的味道。儿时正是因此,而被家中族人当做异类,不得不少小离家,四处求学。倒不曾想,正是因此叫我免于当年的诛杀。因我被嫌弃,而未列族谱,所以当年的灭门惨案之中,叫我侥幸逃脱。” 柴素锦皱眉看着他。 “我一早就怀疑你同已死的长公主关系匪浅,自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因为她身上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