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素锦摇了摇头,“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的。” 梁悦垂眸,“神医莫要误会,我不是说自己悔改太晚,所以该死。乃是我在城墙之上,受了一剑,那一剑贯穿心脉。又受虞震德一掌,那掌力震得我五脏俱损。是以说,我乃是该死之人。” 柴素锦沉默的看着他。 “神医虽不会功夫,也当知道,我自己尚且知道自己受伤之重。那伤我的人,定然更是清楚。否则怎会击我摔下城墙,就不管了呢?”梁悦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