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也需忍耐,忍得旁人不能忍,才能成就旁人不能成就的大事。”纪博采拱了拱手,“圣上当比臣等更明白这个道理,若是没有圣上当初的忍耐,如何能够如今天朗气清的大周?” 纪博采虽然没有明说,但殿上的三人都明白他指的乃是柴贤在虞震德手中忍耐之事。 柴贤的脸色愈发冷凝。 纪博采回头看着赵元甄道:“定国公以为呢?” “臣以为?”赵元甄猛的抬头,面无表情道,“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