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将她刻在眼睛里一般。 “这是做什么?”柴素锦笑问道。 赵元甄轻叹一声,“才一个月,我却要离你而去,听闻女人十月怀胎,甚是辛苦,我却……不能守在你身边,让你一个人经历,你……可会怪我?” 柴素锦连连摇头。 “就算你不怪我,我儿岂能不怪我?”赵元甄喟然长叹。 “你能取胜归来,他便怪不到你什么,非但不会怪你,还会骄傲自己有个如此厉害的爹爹。”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