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在威胁他呢,到现在这情形了,竟还想着威胁他,赵松柏不由看向了柳二壮,这人生得十分魁梧,下盘极稳,一看就是手下有功夫的,也难怪敢这么张狂。 “那么,以这位柳先生的意思,是想如何呢?”赵松柏不紧不慢的说道。 “呵,话咱们不是早就说清楚了么,减租子,至于是减一分还是减二分,那就要看东家的意思了。”说着,脚下重重一跺,地上的那块砖,顿时便裂开了。 “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