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述起旧来,只怕不知要述到什么时候。”赵松材说着,已经站起了身。 “嗯嗯,明白明白。”陆昭远冲他挥挥手。 “咱们走吧!”赵松材对着那面露尴尬的奴才,温和的说道。 他不是一个喜欢牵怒的人,不会随便对人使脾气,对于赵松江这个货真价实的堂兄,他没有恨,自然也不会有喜欢,那就是一个陌生人。 随着那奴才,一路走进了一个安静的包间,果然就看到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