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一个的丫头婆子前来回事。 而花厅之中,被晾了半天的一干夫人们,心中颇有些不满,觉得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慢待,但也多少知道些候府的情况,就也没有多计较。 几位夫人们,三五个相邀着,便由丫头领路,一行人等皆往新房看嫁妆去了。 要说,她们早早就来喝酒喜,可在花厅一待就是大半天,也没个人出来接待,对外面的事情,知道得并不多清楚,只听着一丫环过来说了一耳朵,说是新娘子的嫁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