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米芾行事比较癫狂,可他的确是有真才实学,他不善官场逢迎给他赢得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玩石赏砚钻研书画艺术,对书画艺术的追求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他在别人眼里与众不同,不入凡俗的个性和怪癖,也许正是他成功的基石。 他曾经给自己作诗一首:“柴几延毛子,明窗馆墨卿,功名皆一戏,未觉负平生。”他就是这样一个把书画艺术看得高于一切的恃才傲物的人。而且米芾作为书画家,他还特别喜欢罗致名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