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些。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不见她出来,他的心倍受煎熬,却又拉不下脸去找她。 他也清楚,刚刚自己说的那句,不爱她,是真的伤害到她了! 仿佛过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上和鞋子上的污渍都被擦去,不过留下了一大团难看的水渍。 她面无表情地朝着病床边走来,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