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眼珠子看向铁丝扎紧的铁笼子。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耙耳朵。 难怪第二次来的时候,看女尸的眼神幽怨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老婆快要回来,不敢瞎搞了? 还好我没有一时冲动,不然就是杀了公的来个母的。 而且听它的意思,它老婆的道行似乎比它高不少。 不过畜生本事再大,有些人能做到的事,它们却做不到。 就比如打开眼前的笼子,它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