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不过他,只好喝了一杯,给师兄祭了一杯。 结果喝酒这种事,有了第一杯,就会有第二杯。 天还没亮,我醉得倒地就睡。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灵堂里除了酒坛子,早已不见了毛小云的身影。 我揉了揉太阳穴,猛地一个激灵,脸色大变的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