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段安嘴角邪笑。 “柳爷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明明看到岳父大人在边上的小屋休憩,怎么能说出去了呢。” “柳爷爷想必是操劳过度了,出现老眼昏花了。” “要不,我让我的人去请他出来?” 柳成气的胡子发颤,他堂堂柳家居然被渗透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连自己囚禁儿子的地方都摸得透彻。 忽然间,柳成心中悲凉。 人走茶凉,兔死狐悲,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