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然没有说话,但是显然他的心里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了,但是这并不表明他对柳亦恒的观点有任何的改变。 而坐在旁边的大臣看到国王没有说话,也知道了国王的心意,于是另外一个人说道:“柳亦恒,你还真是能狡辩呢,可是有一点,你是怎么都无法在狡辩的。” 柳亦恒转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然后说道:“阁下又是谁呢?” “本官丁岛兴。” “丁尚书啊,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