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余开挠了挠犹如鸡窝一样的头发，然后略有些尴尬的道：“这样啊？那无妨啊，师父也未必只有一个吗，我就做你炼器方面的师父吧。”

柳亦恒眯着眼睛说道：“石老，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的师父呢？其实我们做朋友不是很好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师徒如父子，而且你成为我的弟子，那么你就是炼器师协会的人了，可是朋友却做不到这一点。”

“我不想做你的弟子，也不想加入炼器师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