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一点的沈岁，连最后一丝对苦难菩萨的期望都没有了，有一种吃了蟑螂的恶心感。

通过让他人受苦的方式来让自己修佛的菩萨，跟通过让他人付出来让自己道德感满足的圣母婊有什么区别？

沈岁从来不歧视苦修者和圣母，因为他们确实会为了心中的信仰而让自己付出一些代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薇薇安其实也是一个有圣母心的人，她总是喜欢帮助一些受难的动物和小孩，可是她从来都不会要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