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纱布。 鲜红的伤口,没有一丝愈合,点点的光粉隐约可见,深埋在皮肉里。 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 凤赖心底不由的一沉,即便是帮她吸出大部分的毒血,但是光粉在身体里蔓延的速度也着实够快。 “爹地?”见凤赖只是盯着自己的伤口不说话,凤赖邪不由伸出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明天我让胡斯帮你拿些止痛药。”凤赖回过神来,将她的伤口从新包好,冷静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