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自己,反而害怕了呢? 带着一丝丝逗弄的心态,朔隐用手指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那是凤赖邪当初给他和那只小胖墩准备的东西,不过这个东西真是该死的有韧性,他在当初带上它的最初,已经试过了很多方法,用狼爪试图撕破这个可笑的东西,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失败。 “现在,可以麻烦你,把这个东西去掉一下嘛?”眯着赤红色的眼睛,朔隐眼底浮现着调笑。 “你死心吧。”凤赖邪对着他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