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有什么感觉?” “感觉?”张鹏飞皱眉想了想,摇头道:“感觉很多,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始的震憾和愤怒,现在经历得多了,反而麻木了。这种麻木不是不在乎,也不是麻木不仁,而是司空见惯。或许在我的潜意识中认为,即使再发生比这更严重的事情,我都不会觉得意外。在西北,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出现。” 吕书记明白了张鹏飞的用意,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