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又问了一句。 “你还要问我多少遍?”袁世凯喟然叹道。“莫说是我不认得,便是我的那帮佐僚也没一个人认得,那个人,就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别说是咱们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便是朝廷也没听说过,历年呈上来的乱党魁首,有名有姓的都历历在案,可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一个叫‘赵北’的。” “如此说来,那人发出这通通电,必是居心叵测。”阮忠枢算是定了调子。 “那还用说?他发那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