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是刚愎跋扈!” “此话怎讲?” “唉,一言难尽。”邓刚摸了摸肩膀,叹了口气,显然不愿多讲。现在他已不可能回军队任职,以后只能负责群治学社的日常事务,对于一个投身大时代的青年来说,这简直比把他押上军事法庭还要痛苦,但既然杨王鹏用自己的前途替他担保,那么这个任务也绝不能失败。 “总司令不是群治学社的人吧?” “不是!他是光复会的。”邓刚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