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做东,三醉轩摆宴,给‘托塔天王’接风洗尘,到时诸位都要来赴宴啊。” 龚春台倒没那么多顾虑,手枪往腰带上一别,冲着呆若木鸡的那帮民意代表拱了拱手,然后手一挥,身后那两名马弁就走了过去,将那赖臣裕的尸体拖到一边,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滚落一边,又取来竹笼,将人头装了。 湖南议院派来的民意代表个个面如死灰,少数胆小的已站不直了,听了这几句话,如蒙大赦一般,灰溜溜的下了岳阳楼,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