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尔巽挣扎了几下,但没等他稳定心神,一根绳索已勒住了他的嘴,让他喊不出声来。 “唔……唔……” 赵尔巽从嗓子里哼了几哼,然后安静下来,心念电转之间,已转过无数念头。 “罢了,罢了。无论是枪毙还是砍头,总归是逃不了一死,我赵尔巽又何必在人前做出一副胆怯模样?罢了,罢了,横竖都是别人手里的棋子,什么时候死,怎么死,还不是由别人拿捏?我赵尔巽的这条命从成都城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