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觉的闭上了嘴,其他人躺在漆黑的号房里闭目养神,额勒登布则继续哼他的小曲。 但没等哼上几句,额勒登布听见监区槛门打开的声音,于是停了下来,走到监槛边,抓着那钢制栅栏,四下张望。 片刻之后,一只马灯被人提了过来,那是一名狱卒,身后跟着一队士兵,也提了几盏马灯,押解着五个人犯走了过来。 额勒登布定睛一瞧,走在最后的那个人犯有些眼熟。 “赵……赵尔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