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暴徒,既是暴徒,为何杀不得?若换了我被困在这里,你在外头的话,你又该如何措置?” 鲍贵卿为之语塞,他确实也拿不出比吴佩孚更好更快的办法,不过他也不忿于吴佩孚的飞扬跋扈,何况他比吴佩孚年长,却要受制于这个晚辈,这心中的不满也是压抑不住的。 “吴师长,此事无论如何也需要报与中枢知晓。” 鲍贵卿甩下句话,便带着马弁离开了议院。 望着鲍贵卿远去,吴佩孚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