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局面,如果在兵营里,他还可以调兵弹压,可是现在却被这上万百姓围在议院里,却也是毫无办法,身边的那些马弁虽有步枪,可毕竟势单力薄,万一激怒百姓,谁也逃不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看你打扮,似是新学教员?”倒是一直站在鲍贵卿身边的吴重熹较为镇定,问那教员模样的男子。 “鄙人曾昭文,曾留学日本,现为郑州国立中学堂学监。”那教员不卑不亢的说道。 “哦?既曾留洋,为何如此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