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非常之强硬,附加条款非常之苛刻,谈判很是艰难,如此,邹某焉能不急?” “那邹先生的意思是?” 梁士诒试探着问道,然后看了眼那个美国人马文,他也很清楚美国财团对中国铁路的“热心”。 “现在邹某成立了一家新银行,此事梁先生也一定知晓,我的这个银行虽然刚刚成立,不过这财力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或许比不上外国银行,可是在这国内却也算得翘楚了。” 邹廷弼言语之间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