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块遮羞布罢了,人家真正看重的是手里的权,兜里的钱!” “你呀,在你看来,谁都不是好人,连我都快成革命党的帮凶了。”张謇只能苦笑。 那边罗振玉先生跟着笑了笑,说道:“现在伯隅已写完了字,该我亮一手了。” 这时,一名仆人走上前来,收起了王先生那幅字,又在书桌上铺上一张宣纸,请罗先生落墨。 罗振玉也没怎么琢磨,提起笔沾了墨,就在那宣纸上挥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