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情况。 “老爷,到钟点了,咱们该去电报局了。” 仆人看了眼书桌上的闹钟,在邹廷弼身后嘀咕了一声。 “哦?” 邹廷弼抬起头,看了眼闹钟,果然已到钟点,于是叹了口气,搁下毛笔,接过仆人递过去的一条凉水拧过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仆人为邹廷弼拿来了长衫、礼帽,帮他穿上,两人刚跨出书房的门,就见门外走廊上站着一名长随,手里拿着一张拜帖。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