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牢骚也不敢发,免得被财政部数落。” 梁士诒一边发愁,一边向唐绍仪发着牢骚,倒不是对外务部的对日交涉不满,实在是压力太重,他有些吃不消,需要发泄一下。 唐绍仪体谅梁士诒的难处,不过既然对方扯上了外务部的对日交涉,那么他这个外务部的当家人也就不能不护短。 “翼夫,你这牢骚可不能扯上外务部。对日交涉,外务部已经尽力了,南满和台湾主权的回归,仅此一点,就不能说外务部没有尽